首页> 全部小说> 都市小说> 另一场征服畅读佳作

>

另一场征服畅读佳作

厉醇著

本文标签:

长篇都市小说《另一场征服》,男女主角江容江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厉醇”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时代特有的书信方式,以现今极少见的纯文学的样式进行。放假回家,一次次令人难受的经历,带着受伤的心回到学校,遇到一个永远只能远观而无法接近的女神,中间穿插了一个短暂而壮烈的为爱而死的悲剧。阴差阳错,曾经的恋人再度复合,但新撕的伤口却更难以弥合,站在大学的尾巴上,一切都已成为过...

来源:fqxs   主角: 江容江容   更新: 2023-12-28 23:16:45

在线阅读

【扫一扫】手机随心读

  • 读书简介

主角江容江容出自都市小说《另一场征服》,作者“厉醇”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小女孩看了看他,没见过,警惕的用双手抓住饼干,贴在胸前,嘴里停止了嚼,站在那儿恨恨的盯着他。来,给我吃一个。他笑着上前去抓女孩的小手,女孩嘴一鼓,往后一缩,然后扭身就跑,他一把抓住女孩的小手,没想到女孩大哭起来,他赶忙松开手,这时女孩的妈妈出来了,喊道,为么事?看到事他,笑着说,小孩子怕生,还不认识...

另一场征服第3章 第一次寒假回家在线免费阅读

白天家里没什么人。小弟上班去了,大弟吃饭时都不在桌上,吃完饭碗一丢更是看不见人影,他就独自一人呆在家里,太久了实在太闷了,也出去转转。这天在屋后小树林里,看到邻居的一个小女孩在吃饼干,小女孩脸鼓鼓的,眼睛大大的,一吃身子一晃,还用小手擦擦鼻子。他走过去蹲下身子说,美美,给个给我吃。小女孩看了看他,没见过,警惕的用双手抓住饼干,贴在胸前,嘴里停止了嚼,站在那儿恨恨的盯着他。

来,给我吃一个。他笑着上前去抓女孩的小手,女孩嘴一鼓,往后一缩,然后扭身就跑,他一把抓住女孩的小手,没想到女孩大哭起来,他赶忙松开手,这时女孩的妈妈出来了,喊道,为么事?看到事他,笑着说,小孩子怕生,还不认识你。他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勉力笑了笑。

他转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就回家 坐在床上,拉拉开关,没电,顺手拿起枕边的一本书,看着看着渐渐迷糊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微微擦黑。大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饭已做好了,父亲把农具往墙角一扔,坐在一边开始吃起来,母亲总是退几步到家手上或是拿着一块砖头,几根木柴,到家后也总是不肯闲下来,把凳子摆正,跑到厨房,把灶门打扫干净有没有水,再舀瓢猪食。大弟还是端着一碗饭出去吃,吃完了再来盛一下。

每次吃完晚饭后是他在家走的最远的时候,这时大多数人都是在家看电视打麻将。他一个人悄悄出门,拣一条平常的人少的路,大约百十来米就是一条砖渣路,两边都是挖的大沟,白天人很多,晚上很少有人走在路上此时喧闹了一整天的乡村终于平静了下来,从各家门缝里透出的微弱灯光冲淡着些许暗夜,路两旁水沟里的水在不停的小声的流着,不知哪儿来的一些光亮映得沟面半明半隐的,沟两边是一些低矮的草木,风吹着发出簌簌声响。

他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有时停下来扶住路旁树干,看一会沟里黑黝黝的水面。有时看着忽又抬起头,看着繁星密布的天空,咋一看去,杂乱无章似的,看的越久,就越像有某种东西在召唤似的 ,那些一动不动的星星像似乎在暗示着某种说不出的规则,又像有某种不可抗拒的期盼和力量似的,他盯了好久,重重的叹了口气,这走开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家里吵是吵,倒也没出什么事。这天吃饭时父亲还是像往常一样一人占着一边,两手把碗端着,猛扒几口饭,再夹一大筷子菜,一股脑儿吃下去。吃完后他忽然说,你上了个大学,还没回老家一趟,要让人家看看啦。他停下了手里的饭,望着对面的墙壁出神。这时母亲很不放心的走过来,把他颈下的扣子扣好,又把翻折的领子折过来,轻轻拍着他肩上的灰,拍着拍着忽然哭起来,这孩子回来后没享过一天福,成天价的为家里事操心。

整整6年没回老家了,下车后又看见了熟悉的大堤,环绕着大堤的还是一排排的柳树,枝叶非常厚,一阵风吹来,有股特别的凉爽味儿,他索性将衬衫上的纽扣全解开,看看天色还早,就坐在草地上歇歇,一会儿功夫,身上的汗就干了。叹了口气,,重新把口子扣上,又上路了。这时父亲已先走了。

他家搬走后,他奶奶家还留在这里。他本可以往村子的一条大路上进去的,但不想捡人多的地方走,记得有条小路通往他奶奶家,就沿着这条小路直接找了过去,碰见了村里的两个中年人,朝他瞥了瞥,眼睛快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就走了,他也懒得理会。

他很快找到了奶奶的家。周围人家房子都换上了新的,他奶奶家还是一个三间屋的土墙房,门沿外黄土泥都掉去了,露出里面的土砖,上面涂满了孩子们用小刀刻的横七竖八的各种记号。两扇用桐油漆的大门油漆已剥落,一卷一卷的,大门上像布满了麻麻点点。门前的大青石上已是灰白色。

他站在门前平地上,四处看看,一个农村常见的大灰坑就在大门的斜对侧,一只小猪拴在那里蹦来蹦去,浑身沾满了稀泥。门的另一对侧是根砍倒了许久的木头,两端都已变得潮黑,木头上栖着几只鸡,缩着脖子立着,偶尔也扑哧几下。

他在那里站了一会,竟没看见人。这时奶奶隔壁家有个小孩的皮球滚了过来,小孩跑了出去,把皮球拿起,看到他在那儿呆着,只看了一眼,又自顾自拍着他的皮球进屋去了。

他走上前去,轻轻的推开大门,吱嚓,木门发出一股像树木快断的声音,一股霉味儿扑面而来。他本能的转了转头,顿了一会儿,又转过头去,适应了许多,屋子光线很暗,墙壁也黑乎乎的,一时什么也看不清。他又回转来想把门开大点,一下子撞到了一把椅子,撞在膝上青疼青疼的。他揉了揉膝盖,上前把椅子扶起,慢慢的站起身来,把门开的大点。

屋子里并没有亮多少,当中深柜上一张毛主席像已经发黄,下角卷了起来,墙面黑乎乎的挂满了一些沾着灰的小东西,大蒜种呀、小塑料袋、小钉锤呀。墙的一边还贴着一张黄忠像,大刀被撕去了刀头,只剩他满身灰尘的拿着刀柄孤零零的站在那儿。

这堵墙的尽头,是一个没有门的墙口,他顺着墙口走去,又碰到了一把小椅子,他没蹲下去扶起小椅子,径顾自的往前走。

这是房间,更暗了,只能睁大眼才能依稀辨出。当中是一个青色的大缸,缸上堆着一大堆旧衣服,缸旁是一个老式的抽屉桌,桌上厚厚的有一层黑垢,一面布满了灰的镜子放在正中,两边胡乱摆着些杂物,油灯、罐头瓶、火柴盒,还有一个缺了角的碗。桌旁是一张旧木床,床上的蚊帐一边放下,一边用夹子夹住。,里面是一床黑底银白花心的被子。10多年前他和奶奶睡时盖的就是这床被子。他慢慢上前去,坐在床沿上,轻轻的用手摩挲着被里,表皮很粗糙,下面那层花底花纹早已磨平了,里面的棉絮也早已结成一块了。他不停的用手搓着,那粗糙的被子搓起来有一股特别的感觉。他把包放在桌上,自己一屁股坐在床上等起来。

直到天快黑,他奶奶才回来。他叫奶奶别做饭,只弄了点水擦了一下,倒在床上就睡,他实在是困极了。

第二天天大亮才醒,已经好多天没这么痛快的睡了,他揉揉眼,伸伸懒腰,及拉着鞋打开窗子,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亲切感。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大声说到:奶奶,我来帮您烧火了。奶奶笑着说,老这么远跑来,还是客呢。他说,看您说的,把我当什么人了。奶奶说,小狗养的,好会说话,去,帮我把柜里的盐罐拿来。

“好的。”他一蹦三跳跑去。

“别猴急,屋子黑,当心撞着。”

“知道了,奶奶。”

“小狗养的。”

他来到柜子前,还是那个黑漆漆的碗柜,里面两层,上一层放着盐缸、油缸,下一层放这些现菜:豌豆、辣酱、酱罗布等。小时候他常常趁奶奶出去,偷偷溜进厨房,踮着脚,用手抓碗里的豌豆吃,两个小手一手抓一把,抓完后用头轻轻撞击柜门,把门合上。出来时用脚把厨房门轻轻勾上,再飞快的跑出去,吃的满嘴上下黑乎乎的。这时他又情不自禁的拿起一颗豌豆往嘴里一塞,“砰”,嗯,好吃。这时奶奶在厨房里大声喊起来,“快不吃了,那还是前天的豌豆。”

一顿饭才吃完,只见父亲气呼呼的走来说,“吃好没有,回去吧。”

奶奶停下手中正洗的碗说,“怎么啦,好不容易来一趟,这么早就回去。”

父亲长叹一声,“气死人啦,走吧。”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大概一百多块钱,递到奶奶手里说,“这点钱您拿着,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您。”。奶奶没再作声,把手擦了擦,接过钱看着他们。

他说,奶奶,您多保重。奶奶说,好的,路上小心。

他一边应着一边退了出来。他家老屋就在奶奶屋旁,也是个土屋,已卖给了别人,但他们一家人在那个土屋里生活了近20年,穷,被人瞧不起,他父亲在屋里看起来凶的不得了,到外面什么也不是,谁也瞧不起,实在没办法才移到一百多里外的地方。因为雇不起人家的拖拉机,只好用家里的一头驴、一台木版车把家里的东西堆上,分批拉走,一共跑了三趟花了三天。到第三趟时,两个弟弟、母亲、父亲还加上前两趟一些没拉完的东西仍然塞了一车。驴已经非常吃力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父亲说,它已经快吃不住了,这么下去要把它拖死的。所以除了驾车的父亲,母亲、两个弟弟只能一个坐上面,轮换下来有两个得在地上走。100多里的路程,母亲走的是多些,两个弟弟怎么也得走5 60里地。最小的弟弟到后来实在是走不动了,该到他下来走的时候怎么也不肯下车,被暴怒的父亲扬手就是一巴掌,然后也不管母亲的哀求,硬是把他给拽了下来,就这样他哭哭啼啼走完了最后的10几里地。那年他13岁。

路上父亲一直气鼓鼓的不再说话,直到到了家后才再度说起,唉,再也不回了。前面的明耀说,你又回来干啥,手里又不带点东西,人家怎么好喊你上家里吃顿饭,人家又不欠你?

从家里再到学校的他简直变了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再也提不起任何精神,更不用说江容的事了。尽管在班上时天天见面,总会生出些以前的幻象,特别是有时她的装扮一变让人耳目一新时,他就想到她可能会去赴某个约会,又是嫉妒,又是愤恨,对某一个和她讲话时间长一点的男孩都会无端怀疑,甚至想着什么时候让她难堪一把,就这么持续了一段,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心安了许多。不过这又多了个难题,中文系本来就没什么课,小课去也行不去也行,课下又没事干,这么多时间怎么打发呢。这么多闲着的时候不能不让他想起以前的那些日子,其实大学里恋爱不仅仅是一种愿望,也不仅是一种需要,更多的是一种压力,在大家都这么搞的时候一个没泡妞的男人是很难在别人面前抬得起头的。因此他很快学会了打牌。

那时在整个男生宿舍,最为流行最为亲切也最受欢迎的除了录音机就是扑克牌了。中文系一般下午没课,晚上更不用上晚自习,因此从中午吃过饭后,四个人围坐在桌前,劈里啪啦,一般是两副扑克合在一起打,到晚上11点半熄灯。打牌,这里倾泻这过剩的青春过剩的精力,还有难耐的孤独和说不清的苦闷。每次熄灯后抹黑上床时,大脑特别兴奋,怎么睡也睡不着,心里却特别凄凉,曾不止一次想着不这样了,可天一亮,又还了原样。早晨6点半匆匆赶到操场,做完操后回来洗脸刷牙,接着就是早餐。晚上睡不好,早晨根本没胃口,可又不得不吃。当费尽气力把几个馒头吞下肚后,浑身上下热气腾腾,可一走到教室就没劲了,第一节课还能撑一会儿,到这节课快完和上第二节课时,班上像放了排,大批大批的趴在桌上,没睡的人也恹恹答答的,而讲台上的老师一般不看下面学生的,他们眼光总是盯着顶上天花板的某处,目光凝重,有时给人感觉像是在进行某个严肃的祷告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入学时所谓的学业尤其是自己所学的那些文学课的态度逐渐发生了改变。一般说来,这些课没多少人真愿听,即使刚开始那位很有魅力的女教师所您的现代文学课不是很多,每周也就两三节课,就是这样,听课的观众也在缓慢的流失,特别是一些有了点社会经历的男生更是不愿听她的课。

毕业后他与一位很世故的同事谈话时一提到她的名字鼻孔里哼了一声。他提到学校的老师时更多的是一位从未带过他们课的女的,中文系的主任,留校的,很会做人。这位主任所展示的处世技巧和政治手腕要比她所讲的那些文学的东西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多。一个人不要说以后去搞政治,就是以后到社会上把文学当饭吃的人从前者身上的受益也更多。相反,一个人稍懂点社会世故,回过头来再想想开学时被她讲课时讲的文学人生的那些东西吸引,更象是一场不堪回首的小儿幼稚病,所以很多成熟的男人们提起那些文学课时总没什么好印象。

时间就像一个高明的麻醉师,在你日历上每翻过一页就给你注射一滴麻醉药,才一年多时间,不仅对江容当初那种陌生的神秘感已荡然无存,甚至对当时怎么产生这种感觉,是不是真的都在怀疑,他觉着自己是再也引不起那种感觉了。

一个星期六下午,吃过晚饭的他像往常一样慢慢走出学校大门,他在门口顿了一下,突然决定不去看录像了,信步向左拐上一条路,说来也怪,每次来校坐车都经过这条路,现在到学校快两年了却还没到这条路上转过。

街上人不多,店铺也不多,几十米才一个,他一个个经过,走到路边一个小经销店一看,路边再没有房子了,他懒洋洋的转向这店铺对面的山头,乍一望去,山上光秃秃的,反正没事,就往山那边走去。

山前起伏不大的坡地上,有一些石头磊成的墙。好多都垮掉了,也有些还留着些棱痕,石墙中间有几间石屋,石屋墙上有一些石缝,一颗小树就长在石缝里,上下都枯了,根有一大半露在外面,风吹起来抖动着,像老头颌下乱蓬蓬的胡须。石墙靠路那边,有一道石槽,槽底都皲裂了,胡乱散着些石子杂物。一个石柱紧挨着石槽石柱高高大大的,柱顶放着块巨石,远远望去像是一个人站在那里守着石屋子。在石屋周围还有些小的柱人,大部分肢体都残缺不全,但仍保留着各种姿势。顺着石门走进屋去,须得躬身才行,屋里没有阳光,墙底下还杂生些青草,一阵风吹来,很有股凉意。他禁不住走出石屋,外面暖和多了。他绕过石屋,石屋后也有一个石人,这石人没有手臂,皮肤褐黄,身上瘢痕累累,顶上石块斜放着,身子斜扭着,似乎在无声的诉说风雨沧桑。它皮肤纹理圈轮横七竖八的,细看又像有点章法,看的越久,就越觉得有某种神秘规则似的,似乎这纹理活动起来,连带他自己的心脏也在跳动。他上去不自觉的用手摸摸,又冷又硬的,又用舌头舔了舔,还是一样。就叹了口气,转过身去。

突地,他眼睛一亮,前面不远的一块巨石上,一个女孩斜躺在石墙上。她上身穿黑花格衬衫,下面是宽大的白裙,一条腿平伸着,另一条腿则略略蜷起,一只小手就放在蜷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垂着,旁边放着一本书。她一点也没注意到别的,她的头微微仰着,正对着西斜的太阳,黄昏的余晖参差洒在她脸上,身上,柔黄柔黄的,长发在空中得到最大限度的伸展,风吹动着,像有人在后面托着似的,脸上额上没有一丝头发。她张着嘴,微微笑着,像是陶醉在某种意想不到的欢乐之中,慢慢的,眼睛逐渐闭上,脸上呈现婴儿般的陶醉神情。风还在不停的吹,她的裙服开始加大幅度的摇摆,两条白皙的腿若隐若现。此时放在她身边的书没人管,风吹动书页发出哗哗的声响,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

他在那儿站了许久,起初很是激动,像是在审视一樽年代久远的风景画,后渐渐平静了下来,不过始终没走上前去,尽管早已认出她是谁了。

以后上课他可留神多了,每天早晨7点过一刻,就早早的到了教室,大约十多分钟后,她就来了。对了,到现在为止,还没说出她的名字,该说了,她叫李婷。她似乎总是一个人,一个人独自进来,经过讲台时匆匆用手搙搙垂在耳边的正对着众人的头发,不声不响找个靠窗座位坐下,然后偏过头去,一手撑着脸颊,静静的看着窗外,偶尔有人找他借抹布时回过头微微一笑,给了抹布,又扭过头去,她一排的座位很少坐人,人们走后面很远也不坐她那儿。下课后她总是等那批最性急的人走后才合上书本,将书在桌上轻轻的掸几下,慢慢的站起来,再望一会儿,就匆匆走入人群中,她像是不习惯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慌。他也常常在这时候出去,基本上在他后或隔一两个人,在她的脚一踏上楼梯,好像又恢复了安静,每次在楼梯拐弯处借者身体前倾的一刹那自然的扭过头来,向后望一望,就像后面有人叫她似的,然后很快的转过头去。

他好像习惯了这种程式,也离不开这种程式,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似乎置身于某种漫无边际的等待之中,有一种淡淡的满足,或许还要加上某些朦胧的念头,他只能每天在这种安静的程式中来回着,他只能每天在这种安静的程式中来回着,担心哪怕是非常细微的差错也可能打破这种程式。

小说《另一场征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另一场征服畅读佳作》资讯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