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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精品全篇

阮玉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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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阮玉仪木香的武侠修真《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武侠修真,作者“阮玉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玉仪本是贵女,却因父兄亡故家道中落,只能投奔远亲程家。程家表哥玉树临风,新科状元,与玉仪郎情妾意便结了良缘。可谁曾想新婚当夜被郁王邀去商谈要事,好好的新郎官坠下山崖尸骨无存。玉仪成了寡妇,她自知命苦,安然守寡。然一年后她名义上的相公居然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身怀六甲的女子。相公和婆母都警劝玉仪,对方是当朝公主,身份高贵,定然不能做妾。要么她做妾,要么主动和离,嫁给程家痴若稚童的二表哥。......

来源:rmsjzddi   主角: 阮玉仪木香   更新: 2023-12-06 16:4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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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修真《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阮玉仪木香,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阮玉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阮玉仪压下心中的疑惑,面色如常地点点头,跟在这婢子后边走。程朱氏已在正厅里等着了,身边还坐着个程睿。程睿虽是痴子,可也知道他仪儿妹妹好相与,向来乐意与之亲近。这下看到几天未见的阮玉仪,更是欢喜得不得了,坐也坐不住了,几步上前...

第十二章 冲撞


翌日,阮玉仪想着世子许是如昨日一般,不会过去太早,于是安安稳稳睡到木香来扯开帘子,光线落在地上。

穿戴整齐后,才出了院门,却见程朱氏身边的婢子早等在一边,看阮玉仪出来,上前道,“少夫人,夫人有请。”

昭容和程行秋之事还未正经挑明,虽府中上下都心知肚明,可都还是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不知,将东厢的长公主当做寻常贵客接待,暗中为这位可怜的少夫人的经历,唏嘘不已。

再他们看来,少夫人已是如此贤淑,又是天仙之貌,却还要被当做物件,随意摆弄丢弃,是他们无法理解的。

阮玉仪压下心中的疑惑,面色如常地点点头,跟在这婢子后边走。

程朱氏已在正厅里等着了,身边还坐着个程睿。

程睿虽是痴子,可也知道他仪儿妹妹好相与,向来乐意与之亲近。这下看到几天未见的阮玉仪,更是欢喜得不得了,坐也坐不住了,几步上前。

“仪儿妹妹,你来看我来了吗?”程睿嘿嘿憨笑,破了一个鼻涕泡。

身边婢女赶紧上来拿帕子给他擦拭干净。

阮玉仪颔首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姨母安好,二表哥安好。”

程朱氏听见这清脆的问安,不由得抬眼,打量起面前的甥女,心下感叹,这仪姐儿的样貌,真是见一次就叫人惊一次。

前年初见时,还是个稚嫩的小姑娘模样,如今做了一年人妇,没将她磋磨,反倒出落得更加有韵味了。

她这个媳妇还是比较称她心意的,性子软,好拿捏。

睿儿这条件,也不好娶个正经人家的女儿,把她过给睿儿真是再妥当没有的,如此,还省下一笔彩礼钱,想来仪姐儿没那个胆子反对的。

只是她和睿儿还是接触得少了些。

程朱氏盘算得心情愉悦,一笑,嵌在皱纹里的妆粉尤为明显,似乎在扑簌簌地往下落,“来了?姨母今儿叫你过来,是想要你去玲珑堂将我前月定的手串给取回来。”

玲珑堂是专给京中太太小姐们定做珠玉头面等物的铺子,他家的东西都是时新款式,向来供不应求,甚者十分名贵,有价无市。

听说他们掌柜总不见人影,他人不在的时候便将铺子关了,根本不在意卖出去多少,因此价格更是遭人一路哄抬。

程朱氏顿了顿,才将真实目的说出来,“顺道带睿儿去看看大夫,近来天气转凉,他不慎染了风寒。”

本来这两件事情都是可以交给下人去做,无非是些跑腿的活计,并且程府也不是没有府医。程朱氏要她亲自去街上,还捎上程睿,其用心自是不言而喻。

阮玉仪心里虽门儿清,可推脱不掉,还是不得不应下来,“是。姨母,这就去么?”若迟些,就不一定能余下足够的时间赶去圣河寺了。

“嗯。你们去吧,玲珑阁的掌柜今日在铺里,别耽搁了。”程朱氏转着腕上的玉镯子,随口催道。

程睿闻言,一个劲儿欢呼,笨拙地鼓着掌。

程朱氏确实向来对这个儿子看得紧,鲜少让他出门,尤其是得到程行秋死讯那阵子,生怕次子也出了什么差池。

好在地方不算远,程府出来隔两条街的事儿,阮玉仪就没要轿辇,准备走着过去。

她本应该遂姨母的意思,牵好程睿的手,也免得与他兴致高起来乱跑。

可只要和离书没下,名义上,她还是别人的妻子,若真的牵了,就说不清了,何况她本意就不想与程家再有多的牵扯。

京中的街市向来热闹,沿路有不少小摊贩,叫卖声四起。

程睿走着,被一个卖小鸡崽的摊子吸引了。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鲜活得很,在笼中耸动,一片细微的叫唤。

阮玉仪一心往前走,还是木香先发现不对劲,“小姐,二少爷怎么不见了?”她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只有来来往往的人群,不见那个熟悉的影子。

闻言,阮玉仪回头,也发现没了程睿的身影。她心下一沉,若是把程睿弄丢了,她可没办法向程朱氏交代。

况且他一个痴子,要是遇见事了又该如何是好?

她们赶紧折回,焦急地拨开行人。阮玉仪的眼皮不住突突跳着。

“小姐,你瞧前边。”

她顺着木香所指看过去,停在路中央的是一辆马车,以黑楠木为车身,虽无多余的装饰,却在细节处雕饰精美,称得上巧夺天工。

马车前边的门和后边的窗牖都为一帘绉纱所遮挡,使外头的人无法一探究竟。

而跌坐在马车前头,挡着人家路,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可不就是走失的程睿么。

木香连忙上前扶起程睿,替他拂去衣上的尘土。

阮玉仪知道他冲撞了贵人,也不能丢下他不管,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对着里边一帘之隔的人道:

“小女未能看好他,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话落,她忐忑地等待里边的人回应,或是干脆驾车离去,不要过多纠缠。

程睿见她来了,就咧开嘴乐,“仪儿妹妹,你来啦。”全然将方才的惧意抛在脑后。

她的话一字不落地,清楚传入端坐在马车内的姜怀央耳朵里。他听见讲话这柔软的腔调,觉得耳熟,微微掀开帘子,透过缝隙向外看去。

这一看,印证了他的猜测,果然瞧见一个窈窕的身影。

昨夜梦中场景忽地闯入他的脑海,勾得他一阵恍惚。

一盏油灯,一张供桌,抬眼是慈悲的佛,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淡笑。

他扣住她的手腕,不住地在她颈侧落下一吻又一吻,嘴中喃喃,“泠泠——泠泠——”

她一身水红衣裳,坐于木桌之上,身子不住细细颤着,思绪空荡迷离,但还是凭着本能躲闪,引得足腕间铃声疏落响起。

像是一点雨丝,过分的克制,反而灼得他们肌肤滚烫。

黑暗浸淫着他们。

姜怀央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泠泠,你抬头,佛祖也正瞧着呢。”

他掐在她的下颚与耳侧交接处,迫使她抬头,她一双氤氲着水雾的眸眼对上金身佛像。

他们正在佛面前犯错。

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她这才拾起了一些清明,感到自己的脊骨被一阵酥麻猛地啃噬,接着浑身软下来。

她推拒着姜怀央,艰难道,“到隔壁厢房去。”

他忽地在她耳边低笑出声,也没真的让她害怕的事情发生,一把抱起她向门口走去。

她蜷在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颈。耳边,铃声仍在一声声响着。

姜怀央端坐在马车内,透过帘隙凝视着眼前与梦中人身形相似的女子,神色晦暗不明。

方才这高壮的男子突然冲出来,险些与他的马车撞上,如今细瞧,却像是个智识不全的。跟一个痴子,本是没什么可计较的——

不过他改主意了。

他叩了两下门边,示意侍从探进头来。

而后阮玉仪就见那侍从下来,走到她跟前,转述道,“姑娘,我们主子邀请您进马车内详谈。”

阮玉仪一怔,着实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且不说里边的是男是女,来京一载有余,她鲜少出府,在京中相识极少,不该识得车内的贵人。摸不清他打的什么主意,何况她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一个生人的马车。

她警惕起来,回绝道,“与你主子说,该赔偿的我不会逃避,若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即可。”

里边的姜怀央闻言,唇角微微上挑,眼底却一片冰冷,毫无温度,还以为但凡是个显贵,她就会往上扑,没想到目标倒是明确。

眼瞧着愈发多的人围上来,想瞧个究竟。

正僵持间,一位跛着脚,持一手杖的公子从百姓中走上前来。

他穿着华贵,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并且颈侧有一处陈年旧伤,若让久经沙场的将士来辨认,一眼就可以识出这是刀伤,当年划得怕是不浅。

那侍从似乎是认得这公子,上来就拜。

这公子摆摆手,与他低声说了些什么。侍从又将他的话复述给车内的姜怀央。

姜怀央叹了口气,尽管几年前那场血战,让他失去了灵便的右腿,可还是不改性子,一如既往地爱多管闲事。

他也无心再去与阮玉仪为难,示意侍从驶离。

人群退让,黑楠木马车渐行渐远,沿路扬起些许尘土。

知道这跛脚的公子帮自己脱了困,阮玉仪心下一松,拜谢道,“多谢公子相助。”

柳南君剑眉星目,分外爽朗地一笑,“难得英雄救美的戏码,在下自然义不容辞。”

他看了程睿一眼,犹疑道,“你这兄长——”他是想问程睿是不是智识残缺。

阮玉仪会意,点点头,也不想多做解释,“他不是我兄长。”

他不再多言,顺口交代道,“以后你若是再遇见马车里这位,记得躲远点。”

这倒是真心,正是因为自己在他手下做事,清楚姜怀央不是什么单纯的良善之人,而是那个心结使他在那之后愈发阴晴不定。

阮玉仪想着应是不会那么巧,再与这古怪的贵人碰上了,也就没放在心上,自是道谢离去。

这会儿她可不再敢让程睿独自走着了,而是吩咐木香走在他的后头,稍微将人盯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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