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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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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小说《南枝向暖北枝寒》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春风寒”十分给力。跟随小编一起来一看究竟吧!详情介绍:她不择手段爬上了他的床,他在事后道貌岸然,得了便宜卖乖:“菲菲,你马上就要嫁人,可别老这么胡闹了!”婚礼当天,他将她绑架,让她的手捂住他的心口,听他精分倾诉:“菲菲,我这疼,你疼不疼啊?”他们相依为命,她心里认定了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他亲手将她交给别人。她哭过,闹过,乞求过,挣扎过,几乎什么法子都使上了,他仍然无动于衷。她终于死心认命,他却后悔了。心事论吨称嘴严如拉锁VS成熟稳重偶尔精分

来源:qydp   主角: 菲菲聂青风   时间:2025-01-23 15:4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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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向暖北枝寒》这本书书迷都在找,这是一本高质量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菲菲聂青风,讲述了​“去再给太太盛一碗来。”吴婶连忙应声,“是。”阮菲菲甩着被烫到的手,手指已经红了,刚刚汤洒出来,溅到了她这里,开始是做戏,后面可是真的疼了。“我之前对吴婶的态度可能真的太差了,以至于让她记恨到现在。”她苦笑道。聂青风道:“你想多了,她并不是那样的人。”“是吗?那也许吧。”......

第47章

咔哒一声,大锁解开,门吱呀地被推开,阮菲菲循声望去,看见月光随即洒进来。

眸子里瞬时染上了些许笑,但几乎是与此同时,手电筒的强光对冲一样照在她的脸上,阮菲菲只觉眼前白光乍现,来自神经的疼痛让她痛苦地低下了头,咬紧后槽牙,僵硬着身体硬挺。

“你好像很高兴?”

董倩柔的语气中听不出好坏,平平淡淡的。

“手电筒拿开,”那道强光仍然停留在她的眼前,阮菲菲不得不低声下气,“行不行?”

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笑声。

然后,那束光就偏离开了。

“我今天找了阮文铮,”董倩柔这几步走得非常慢,到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时,一句话已经说完好半天,坐稳了,才继续道,“我和他说,明天他可以来见你。”

阮菲菲眉心一跳。

短短几秒钟,心中翻腾起阵阵惊涛骇浪,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于是不动声色压下所有想法,尽量稳住躁动的心绪,她道:“他不会来的。”

董倩柔敛起眉目,告诉她,“这就不是你能操心的了。”

“我在他心里并没有那么重,你难道不知道吗?”

董倩柔笑了,“阮小姐似乎对自己看得很轻。”

阮菲菲也笑,重复道:“他不会来的。”

“那就拭目以待吧!”

阮菲菲心头微微一颤。

“你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董倩柔摇头,“我只是过来看看你。”

阮菲菲怪异道:“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二次被绑架,你们做绑匪的难道都是这样的?

这和我的认知不太一样。”

“你的认知是怎样的?

打骂,逼着你说一些话好放给你的家人听?

或者把你扔进男人堆里过两圈,能活着出来是你的造化,死在里面了是你的命?”

董倩柔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扁平的小酒壶,说着话时,还仰头喝了两口,“你要是喜欢那个,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阮菲菲惊讶。

董倩柔又是冷冷一哼,“不过是些下等法子,上不得台面,我还是比较喜欢用我自己的方式。”

“你自己的方式也没那么光明伟大,给我下药,”阮菲菲嘲讽她,“看起来并没有多上等。”

董倩柔给她解释:“那药很温和,是我们最新研制出来的,没什么副作用,不过是让你睡上一觉,做个美梦,一点不适都没有。”

阮菲菲不置可否。

董倩柔还在喝着,她好像很容易喝醉,这么几口下去,眼神就有点飘了。

阮菲菲心中一动,不着痕迹地靠近。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来的阮文铮也在渐渐靠近这个废弃的居民楼。

站岗放哨的人已经被解决掉,他甚至能看见聂青风正在自斟自酌。

他单枪匹马,渐渐靠近。

聂青风忽然似有所感地偏头,神情微微一怔,看着眼前大剌剌过来的人。

屋子里,阮菲菲无声靠近,绑在一起的双手蓦地攥住那女人的脖子。

正在这时,窗户处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几个人伸手利落地翻了进来,看见阮菲菲,松了口气的同时,俱都愣住。

几分钟后。

高特助一直在暗中等着,忽然接收到下属传送回来的消息,说里面的几个大佬已经被制服,另外,阮菲菲身体虚弱,需要紧急送往医院,他现在正带着三个人一起往医院去,希望在那里得到支援。

高特助便将紧急任务布置下去,等到终于得知阮文铮那边一切正常之后,他终于松了口气,眼见阮文铮不知听聂青风说了什么,已经绷不住快要动手的时候,他连忙重新戴上自己的,调到只有阮文铮的频道,对他冷静道:“先生,菲菲小姐很安全,我们已经将她接走送回医院。”

这句话起了作用,阮文铮本来已经赤红的双眼在这一刻猛地闭上,神情里是不容易察觉的一松。

聂青风离他最近,他当然发现了他的这一系列变化,心中无来由地一阵没底,他看向旁边,晚上喝的酒让他有些站立不稳,被他这样卡着脖子已经有几分钟了,他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快要麻木了。

他刚才用言语刺激他,用阮菲菲的安危威胁他,眼看已经快要成功了,是什么又让他重新恢复镇静?

难道……聂青风不太清明的双眼中忽然迸发出两道光芒,可随即又烟花般快速消逝,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绝望之色。

阮文铮像是看出他心中正在想着什么一样,对他冷冷笑了起来,“怎么,你这个表情,难道是已经预感到董倩柔是个废物了?”

聂青风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逐渐变成僵硬。

“不可能!”

他急促的嗓音里带着隐隐的怒气,可底气却明显不足,眼珠迅速来回滑动着,冷笑道,“别想混淆我的试听!”

阮文铮倒也不生气,只是笑容森冷地道:“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还是只不过是在硬撑?

聂青风,我都已经知道跟你合作的人是董倩柔了,难不成你还在以为我是在诈你吗?”

聂青风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

董倩柔是他今天敢这样明目张胆挑衅外面那一大群人的筹码。

可他此时此刻,却听见阮文铮笃定地对他说,董倩柔那个废物,废了。

阮文铮好整以暇的放开他,还贴心地为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聂青风,做人还是不要那么太自信的好,从前你自信,是因为你手里有筹码,身后有强大的背景靠山,可你不能总是靠着他们吧?

筹码总有一天会用完,靠山你就以为永远不会倒吗?

你别忘了,你是在和我作对,虽然你背景好,但难不成你真觉得自己成了土皇帝,谁也不敢把你怎么着,谁也不敢动你了还是怎么的?

你忘了新城国际的下场了吗?

当然,他们是咎由自取。”

身后的那一圈围着他的枪仍然没有放松,阮文铮回头看了看,无所顾忌地劈手指了指其中一位,“你觉得就你今天带来的这群人,谁能有命活着出去?”

聂青风直勾勾地盯着他,面无表情,但很显然,他是在想着阮文铮的话。

阮文铮忽然往某一方向看了眼,目光在某一处停留下来,然后他就笑了。

再之后,在所有人都在错愕的时候,他猛地抬起了腿。

人群中有人骤然爆发出一声让人胆寒的叫喊声,“啊——”喊声未落,人就随即倒下,小腿上鲜血直流,瞬间就染红了他所在的那一片区域。

聂青风震惊地一把攥住赫云琅的下巴,“你竟然敢……我有什么不敢?”

阮文铮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唇角不易察觉地微微勾了勾,很快就再次拉平,他还没说话,人群中便相继又有几个人倒下,所有人在错愕之后都开始头皮发麻,左顾右盼这几道暗枪到底来自哪里。

更有人将枪口对准了阮文铮,但后者早就有所防备地直接把聂青风拽到身前当起了人形盾牌,一时间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动也不敢动,后脊发凉,人人自危。

“聂青风,你现在该怎么办呢?”

阮文铮小声说,“外面围着的是我怕的人,打暗枪的是我的人,你们现在就像饺子馅儿似的被我们包裹住,这到底,该怎么办呢?”

聂青风眼神几变,“我和你讲个条件。”

阮文铮油盐不进道:“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讲条件的筹码吗?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放我走,我给你我背后的所有筹码,”聂青风仿佛没听见,自顾自地说开,“你这么多年咬着我不放其实不也就是为了这个吗?

你处心积虑想得到我们的势力,不过是想以此要挟我做出妥协……”阮文铮的眼神随着他的话越来越冷。

聂青风说了一阵,没得到什么回应,他不由得额头开始渗出汗,却仍然强自镇定,“怎么样?

我这个筹码怎么样?”

阮文铮冷冷哼出声,抬起手,落下的同时,所有站着的人几乎全部在同一时间躺倒。

聂青风目光中此时是确确实实地露出了绝望之色。

“你放心,他们都死不了,”阮文铮也不知是对耳机的回应,还是在宽慰聂青风的心,“我的人很有准头的,没打中他们的要害,到时候拉到医院治疗一下,除了下雨阴天会疼之外,肯定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高特助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神色清冷。

如今人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威胁,而且阮文铮也给出了明确的信息,他这才一挥手,所有人顿时开始缩小包围圈,往黑车处靠近。

路过倒在地上的人,便将他们一并扶起来,缴械后由医疗队过来,一批一批地往外运走。

聂青风闭上眼睛,其实这个结果他不是没有想到,只是这不过是他设想的其中之一,心里总会抱有侥幸心理,认为一切事情都能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而事实证明,这么多年来,也确实如此。

但也许是人真的强弩之末了,也许是他这次的运气真的不怎么样。

又或许是这次出行前没有拜拜老天爷,所以老天爷选择了站在他的对立面。

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他完了。

不,还不算完!

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抱头出来被制住,聂青风目光平静地看着,眼神中并未有什么太大波动,仿佛这一场景对他来说再平常不过,连丝毫触动都不曾有过。

阮文铮见到场面已经得到控制,心中压制许久的焦急终于在这一瞬间全数爆发出来,他迫不及待地转身,想要深藏功与名地直接冲出重重人群,往医院去找阮菲菲。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只发生在一瞬之间。

谁都没想到已经被第一时间控制住了的聂青风会突然发难,他口袋里的枪已经被缴下,可谁也没想到,他袖子里居然还藏着一把匕首。

聂青风有段时间喜欢上了飞刀杀人,虽然从来没用过,但也系统地找人教过,本以为再也用不上了,却在今天,让阮文铮体验了一回。

阮文铮先开始还没什么反应,是后来看见高特助脸色大变后才觉察到了后背上的痛感,他原本焦虑不安的面容中出现了一丝不解,紧接着的疼痛骤然袭来,他再没有什么时间去考虑发生了什么,艰难回转身之际,双腿一软,躺倒在地。

他没看见聂青风眼中欲要同归于尽的疯狂,更没看见他在出手的下一刻被下了暗枪,但还是留了活口,没直接打死。

鲜血顺着流下,他双眼微微阖上,陷入了昏迷之中。

高特助的声音都变了调,“救人,快点救人!”

场面乱了套,但很快就恢复了秩序,阮文铮被紧急送往医院,街面上一会警铃声一会救护车响彻天地的声音,所有人无关的人都在想着,这是怎么了?

这是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阴沉了许久的天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不知是在预示着什么,还是在洗刷着什么。

不过这些,都已经和所有人无关了。

阮菲菲被送进医院时,正赶上院长前来上班,见到她的那一瞬就懵了,亲自将她送进了急救室,所有医生都被找来,轮番着看她的情况。

一位妇产科的医生猛地大叫:“院长,菲菲小姐有流产的征兆!”

院长是阮文铮的心腹,对阮菲菲也很熟悉,闻言都来不及想她是什么时候怀孕的,都快打人了,“去治,赶紧去,大的小的全都给我留住,留不住我开了你!”

“院长放心,只是轻微的迹象,我处理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不会有问题!”

“还不快去!”

院长看着床上躺着脸色惨白的阮菲菲,心里默默祈祷,可千万不能有事,否则那位如果发起火来,别说他这院长的工作,就是整个医院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阮菲菲从昏迷中醒来,入眼是花花白色,再之后是嗅觉恢复,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她忍不住被呛得皱起眉头。

而后,她看见护士站的一个小护士正背对着在给她兑药水。

她哼了声出来,张开嘴,因为缺水,所以说话时嘴唇顿觉干裂开来,她疼得皱眉,忍着疼,迅速闭嘴。

护士小刘听见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停顿了好一会才猛地转身,看见身后躺着的人真的睁开了眼睛,她一时喜出望外,“菲菲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你都吓‘死’我们了!”

阮菲菲对她指了指旁边,做了个口型:给我弄点水!

这家医院阮菲菲还算熟悉,以前身体不好总生病,是这里的常客。

小刘立刻会意,忙不迭倒了一杯,放上吸管递到她唇边,阮菲菲就着喝了一口,润了嗓子,舔了舔嘴唇,终于感觉好多了。

“菲菲小姐你先等等,你还有两个药没打,等这两个打完了,你今天就能休息了!”

小刘说着就过去拿起配好的药瓶,将已经打完的点滴替换下来。

阮菲菲抬眼看着,有些欲言又止。

她想了想,问她:“我的手机你知不知道在哪?”

“噢,在院长那,菲菲小姐你要是想要,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阮菲菲点点头,“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

片刻后,小刘去而复返,同样过来的还有院长大人,院长激动地握着她的手,生怕耽搁了似的告诉她:“菲菲小姐,你的孩子还在,没丢!”

阮菲菲一愣,随即看向自己的小腹,心中又惊又喜,眼圈蓦地红了。

她没想过要再为阮文铮怀孕,可现在居然又有了。

院长还要说什么,突然看了眼旁边跟着一起瞎激动的小刘,使眼色让她出去,等屋子里只剩下两人了,这才神秘兮兮地将手机递过去,“菲菲小姐,你是不是想给阮先生打电话?

我个人觉得没必要打,因为他现在正在我们医院。”

阮菲菲愣住,“他在这?

那为什么……”为什么醒过来后没有看见他?

院长有些犹豫,但还是下定了决心,“本来阮先生不想让我们告诉你的,不过既然你都醒了,这种事瞒着也没必要,不过我要是告诉了你,你可得在阮先生面前说点好话,别让我丢了工作就行!”

阮菲菲只道他在开玩笑,便没在意,再次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被送过来时,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后背插着一把匕首。”

阮菲菲的心骤然跌落谷底。

“带我去看看他。”

“他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院长忙补充道,“也早就醒过来,只不过匕首伤到了他的脊柱,现在没办法起来,就算是真要起来,也得坐轮椅。”

阮菲菲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带我过去看看!”

院长没办法,只得照着她的话去办,因为这丫头已经急得要拔针了,这怎么使得?

他让人推了轮椅过来,给她把吊针吊好了之后便让护士推走了,他可不能跟着去,万一阮文铮一动怒,摘了他的职位可怎么是好?

阮菲菲才顾不上别的,一心只想去看看他,不过真的出去之后她才发现,阮文铮居然就住在她的隔壁。

她让人把她停在门边,知道阮文铮的脾气,不想让别人为难,就让小刘护士离开了。

她趴在门口的玻璃上看着他。

那人正躺着,头看向外面,身子绷得笔直,明显是动也不能动了。

面前有人正在低声汇报着什么,她认得那个人,是高特助。

忽然感到一阵心悸。

无法想象如果醒过来后第一时间知道的消息是他已经死了,她到底该如何,是跟着就此死去,还是苟活在世界上,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

也许她根本就没那个精力去抚养一个孩子长大,也许她半途而废,在某一天坚持不住时,选择死亡。

好在现在,她看见他就活生生地躺在那,身体虽然僵硬着,却并不冰冷。

她抬手轻轻敲敲门,高特助率先回过头来,看见门外的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回过头不知和阮文铮说了什么,后者的头这才艰难转过来,带着不可置信的意思,朝她看了过来。

阮菲菲垂眸开门,费力地挪动轮椅。

高特助十分有眼色地过来帮忙把她推进来,就停在阮文铮的床前,而后非常识时务地对他说:“公司的事情目前就这些,该汇报的我刚才也都说完了,我就先走了啊,我代表全体员工向先生表示慰问,我们都在等你回去。”

他语气严肃,眼神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阮文铮也难得正色,对他点点头。

高特助贴心地将门合上,阮菲菲抬起头,眼眶的红已经遮不住了。

阮文铮没发动,只得对她说:“再过来一点。”

阮菲菲流着眼泪,依言照做。

阮文铮朝她伸出手,阮菲菲也把自己闲着的手伸向他,两人在床边交握住,他叹口气,想给她擦眼泪都没办法,只得说:“别哭了,我这不是还在吗?”

“你怎么没就这么死了呢!”

她哭着控诉。

阮文铮就对她笑,“那还真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阮菲菲就一直哭。

阮文铮好脾气地捏了捏她的手,笑道:“别哭了,怀着孕总哭,对你对孩子都不好!”

“医生说没关系!”

阮菲菲双眼都快要竖起来,但嘴上虽然这样硬着,却是真的将眼泪给憋了回去,不再哭了。

“你竟然还威胁院长不让他告诉你在这,”阮菲菲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咬唇道,“你在瞒着什么?

你想瞒着我多久?

你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你在这住院?”

阮文铮好笑道:“这有什么的?

我只是想等着我可以下地行走了,再去看你,毕竟这种事情,总是男人做起来才像话。”

阮菲菲撇嘴,从唇角扯了个笑出来,“那现在就不像话了吗?”

阮文铮叹口气,“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较真?”

阮菲菲瞪他,“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你现在才发现?

晚了!”

阮文铮的伤好的并不算快,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才能下地慢慢走动,可时间长了还是不行,他又不愿意坐轮椅,只能拄拐。

两人回到之前居住的别墅,开始了他养身体,她养胎的生活。

“原本准备了一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万事俱备了,结果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这件事是他早就在做准备的,所有的一切环节都是他亲力亲为,本想着所有事情都搞定之后就要实行,结果竟然是他这里出了意外,导致一切都变得不完美起来。

说不懊恼那都是安慰人的话,他是真的非常生自己的气。

阮菲菲心中感动的同时,却也不想让他过多的想这些事情,而今当务之急是让他的身体赶快好起来,不然她总是心里不太踏实。

所以她笑眯眯地问他:“所以这就是你不想坐轮椅的原因?”

“轮椅和我的个人气质实在太不相符了,”阮文铮说,“不过你要非说有,那就也有吧!”

阮菲菲抚着自己的肚子,如今小腹只有微微的隆起,并不太明显,她若有所思一阵,对他说:“你不用考虑那么多,我对那些形式上的东西都不太在意的,婚礼什么时候都可以,大不了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办?

那也不是不可以……”几个月后。

阮文铮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了,便和阮菲菲在预产期的前几天就住进了医院。

就在预产期的前一天,阮菲菲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羊水破了。

她叫醒旁边睡着的阮文铮,后者在一瞬间清醒过来,几乎是跑着出去喊的医生,只不过两人当时都忘了阮菲菲就是位经历过无数次给别人接生的人,经验丰富,羊水破了,也不是说生就能生下来的。

医生好笑地看着她,一直说她关心则乱。

阮文铮却神情严肃,半天都不敢马虎,甚至还表示等会阮菲菲进产房时,他要陪着进去,最后是阮菲菲异常坚持,他才作罢,不过神情却是非常的不好。

阮菲菲只得告诉他:“你不知道,有些人进去,是会产生心理阴影的。”

阮文铮还想说什么,阮菲菲捂住他的嘴,“求你了,就当是为了我。”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到她真的被推进了产房,阮文铮所有的神经才猛地全部紧绷起来。

一时间,所有关于生孩子的负面新闻在脑海里排着队地播放起来。

他闭着眼,痛苦地抓着头发,发誓今后永远也不让她再生了。

三个小时后,阮文铮终于听见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他猛地窜起来,三两步跑过去,正巧撞上护士从里面推门,两人差点撞到一起,阮文铮顾不上护士喜笑颜开地托着襁褓里的小孩和他说话,紧紧地钻则她的肩膀问:“菲菲呢?

我老婆呢?”

“在呢在呢!”

小刘护士说,“您要不要看看孩子?

小男孩,可壮实了!”

阮文铮充耳未闻,看见阮菲菲被推出来,他连忙跑过去。

小刘护士目瞪口呆。

“菲菲!”

阮文铮小心地叫她。

阮菲菲虚弱一笑,和他手握手,“阮文铮。”

阮文铮心里的石头落下,整个人显些晕倒过去。

一周后,阮文铮已经可以熟练地给孩子换尿布了。

“我发现他长得还挺好看的。”

阮菲菲不由好笑,“难道你之前觉得他丑?”

“嗯,”阮文铮诚实点头,“刚生下来时整个都皱皱巴巴的,我都没敢看。”

阮菲菲笑着把手里的水果皮扔了过去,“难怪你给他的小名叫狗蛋儿!”

“我给孩子取了个名字,你要不要听听?”

阮文铮躲过她的一波攻击,笑着问道。

阮菲菲挑眉,“说说?”

其实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阮文铮看着她,温声说道:“泽洋,我希望他能拥有宽广的胸襟,希望他将来不要像他爸爸这样,因为这种性格缺陷,让他的妈妈受了那么多委屈。”

阮菲菲眼眶微热。

她别过头,窗外此刻,正是朝阳初生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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